自古文人好读书,故有“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古人读书多以时间和恒心来竞赛,寒窗十年,饱读诗书,鲤鱼跃龙门的奇迹只在出榜一刻,那时便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愁者会年复一年地赶考,因此对他们而言,时间就是前途,浪费时间就是在自毁前程。在耗费大量时间的同时,持之以恒是必不可少的。
否则“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又如何证明呢?相比而言,生活在当代的我们则逊色许多。“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始终给千千万万的读书人带来了动力,有人是为提高自己的修养,有人是为将来的前途,尽管目的不同,但却都是发自内心的,至少他们能为此努力读书,不在于理想的庸俗与否,他们都是最真诚的人。
然而不堪重负的我们不仅没有尽到人子之责,还有放弃学习、放弃自己的念头,虽然这样的痛苦与忧郁可能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但善于控制自己,善于取读书之乐来填补内心痛苦的人才是所谓的善学者。一曲《桃花扇》填补了孔尚任亡国时的痛苦,一把折叠扇舞出了坎坷的人生,李贺的“我当二十不得志,一心愁谢如枯兰”更是宣泄了自己内心的苦闷。
可以说书读多的人,他宣泄内心的方式也非比寻常。因此圣贤绝非天生的,而知识可以提高修养,读书可以丰富情感,圣人因此而生。培根的《人生论》,王充的《论衡》以及《颜氏家训》等著作都可以丰富我们的内心情感,完善生活。古人著书立说为的是能让自己的想法公布于世,以供他人学习和指正;叹如今,功利性的著书立说已经泛滥成灾,这就使得书的作用和性质发生了变化,人们也就渐渐忘记了书中的黄金屋、颜如玉。
可想而知,不是书使人们如此,而是社会使然。尽管如此,还是不乏读书之人,他们能够区分出善恶之类,选择经典之作来读,“所谓读一本好书就好比在与许多高尚的人谈话”。若读的是一部劣作,那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即使你很感兴趣,你也毫无提高,只会对你造成误导。
李杜诗篇,韩柳散文,建安风骨,皆是古人的佳篇巨作,试问不读书何以作此文章诗歌?非学无以至此,非明达无以通晓人生,非读书无以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