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烟欲收,天淡星稀小,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香。
淡淡的忧伤
依稀记得读到这首词时的情景,一个欲雪的黄昏,很朦胧的感觉,像久别重逢的密友,应是在一本英文刊物上吧?忘了,是啊,有时候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难忘了,要不,何来奈何桥上的孟婆汤呢......
奈何回眸
其实更多的时候,人总是要借助某些外界的事物来达到一定的目的或境界,比如婴宁丢给王子服的那朵梅花,连同她的笑容:“遗花地上,笑语自去”然后是王子服的相思之痛,应叫相思病吧?一种东方人的产物......
婴宁丢花
当然,这首词是关于爱情的,但每当读起它时却首先想到了故乡的那轮月亮,或许,爱情的最高境界也莫过于化爱情为亲情的缘故吧......
不置可否!那是一个为赋就新词强说愁的年代,曾经很长时间忘记了词中的几句,但当叛逆的心灵踏上异地的土地时却突然想起了所有,至于其中缘由是后语了,但异乡的情景确实让人触景伤情,其实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杨明在他的《我以为有爱》中写道:“试问,所有的故乡原本不都是异乡吗?所谓的故乡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旅程落脚的最后一站。同样,所有的恋人原本不也是路人吗?所谓的爱人就是以为有爱的人的恋情的下一站罢了!诗人毕竟是诗人。很容易把一切东西上升到哲学的高度,用辩证的方法来解释,其实,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千个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像每个离家的游子,不知眼中是否有泪?
离别后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