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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离开了校门,墙外的世界是是挺复杂的,可栏杆内也并不是所谓“象牙塔”,毕竟,墙外栏内,一样是红尘,一样是芸芸众生的我们。
我从山中来,回想六月三伏里,曾踏浪而去。遥遥数月似无期,朋友散如尘埃各东西,就忘掉所有风里雨里,一直大步向前去,赤手空拳也不慕名利,富贵从不再梦里。
我想着,那些自杀的,有着鲜活生命的人,也许年华正好,也许俊颜未改,但却永远离开了,一想到他们或许一再被世界抛弃,我感到有些惋惜,最后,他们终于放下了这个世界,可他们的离去只坦白了这个世界冰山一角的残酷,剩下的浩瀚人海将他们的希望掩埋。
我只爱抽象的人,他的存在因我的存在,让我感知永恒。
我只爱生活的意义,若生活的框架规矩了我的意义,那我就为自己建造一个更大的秩序。
没错,我一生都在逃离,现实没办法靠近追求光的你。
少年时我做自己就行了,
后来呀,我为了找回原来的那么一点点自己,
不知参演了多少不能自已。
大人们总说,
这个孩子结婚了就定性了,
殊不知,他的心里已满是枷锁。
那个最难解的枷是最爱之人上的。
有天夜里,做了个怪梦,
少年的小小世界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黑色怪兽,
朝着怪物的方向望啊望,
从那边飞出几只乌鸦,
穿梭于城市下的小小身影
抽闲时看了看夜空,
城市的高楼很高很大,在夜里很黑,
我曾在梦里见过它。
理性是人们生命中各种各样的伤和病的结晶。
我怕自己的文字有些悲伤,故而去掉了些锋芒,所以慌慌张张捡拾起冬日的几缕碎阳,还有路灯下的一壶月光,赠给行路者,用作迷茫时的篝火点亮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