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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戈里无所谓错步的,不像人生。它简单,所以才棒。”
每每念起这句台词,我总是感慨万千,随之,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阿尔帕西诺尽情跳着探戈的画面。还有那个被他小心翼翼搂在怀里的金发女郎,在跳探戈的时候,她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在此之前她从未如此开心幸福过。
甚至有一瞬间,我觉得她与阿尔帕西诺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数不清自己到底看了多少遍《闻香识女人》,只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完这部电影后,对这个叫阿尔帕西诺的男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在电影里饰演已退役的盲人中校法兰克,军人身上特有的霸气与自信,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有戏。
尤其是跳探戈的这一幕,我百看不厌。后来,我还特意去网上查了这段探戈的配乐,配乐有一个很浪漫的名字——《一步之遥》。我不懂音乐,可初听这段配乐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段配乐里既藏着淡淡的哀伤,也透出浓浓的甜蜜,似在诉说着法兰克与金发女郎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情感。
真希望故事的最后,金发女郎能放弃她的现任男友,然后牵手法兰克,与他勇敢地爱一次。我曾无数次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不敢将这个想法告诉身边已观看过这部电影的朋友,我怕他们说我太幼稚。
可是,我的这个想法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发生。毕竟,在跳完探戈后,被男友牵着手离开的金发女郎回头看了一眼法兰克,那双眼睛里分明传递出不舍之情。
再看法兰克,他垂下头,脸上有失落,有遗憾。正是二人之间的这份欲说还休,令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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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对阿尔帕西诺并没有很深的了解,在看《闻香识女人》之前,我仅看过他主演的《教父》。但在《教父》里,除了马龙·白兰度,其他人我都没有记住,包括阿尔帕西诺。
直到在大学同学的推荐下,看了《闻香识女人》,我才惊觉阿尔帕西诺的表演竟是如此浑然天成。
有人说,是阿尔帕西诺一个人撑起了这部电影。虽然这个说法略显夸张,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部电影要是没有了阿尔帕西诺,无疑会逊色很多。
在电影中,法兰克很喜欢表达自己对女人的性幻想,说到动情处,他还会发出一声“呼哈”。
起初,我和那个叫查理的高中生一样,很不理解他为什么如此迷恋女人,甚至觉得他是个老流氓。后来随着剧情的逐渐深入,我才明白,他不过是在表达对世间一切美好的眷恋与不舍,在他的心中,女人就是美好的代名词。
我猜,他一定曾对生活无比热爱,才会对女人有这般细致入微的感受,每一个女人在他心里都形成了一首诗,融进了他的灵魂里。
除了女人,法兰克还喜欢法拉利跑车。
一开始,是查理在开跑车。法兰克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就像一个没有得到玩具的小孩,显得很不开心。
于是,查理乖乖地将方向盘交给了法兰克。
用“狂飙”这个词来形容法兰克开车一点都不为过。他异常兴奋地打着方向盘,不按查理口中的正确路线行驶,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吓得查理目瞪口呆。这是法兰克计划告别这个世界之前,最后一次开车,他想要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来说一声再见。
忽然想起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真的很适合法兰克。女人和跑车,应该是他这一辈子都戒不掉的喜好,而全世界的男人们又何尝不是将这两样东西当作此生的梦想与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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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与查理之间亲如父子的情感关系,是这部片子的又一看点。
法兰克就是一个叛逆的父亲,而查理则是一个乖巧的儿子。在二人共渡感恩节的旅程中,法兰克曾多次想要自杀,好在作为陪护的查理一次次用自己的真诚打动了法兰克,让法兰克那颗冰冷灰暗的心逐渐被融化。
当法兰克拿着枪指着查理的太阳穴,向他索要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时,查理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对法兰克说:“你跳探戈和开跑车帅极了。”
此时此刻的查理已读懂眼前这个有些狂妄、有些自大的老男人了。其实,他不过是难以放下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荣耀与辉煌,他是被仰望过的英雄,却因为双眼意外失明,失去了这一切。
法兰克是孤独的,也是骄傲的。他渴望别人能够真正体会到他内心的伤痛,可是他又不屑与人平和的交流。而查理的出现,让法兰克的黑暗人生开始有了光。查理就像法兰克的一面镜子,通过这面镜子,他看到了自己身上所欠缺的纯真与善良。
法兰克每次叫查理“儿子”时,让人觉得特别暖心。尤其是他将查理送回学校时,主动伸手去触摸查理的脸,那一瞬,法兰克俨然就是一位慈祥的父亲。
很喜欢法兰克为查理辩护时,所讲的这段话:“如今我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总是清楚哪条路是对的,毫无例外,我都清楚,但我从不走。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太他妈难了。而查理,他也走到了十字路口。他选择了对的路,这是一条正确的路,充满原则,通往个性之道,让他继续他的行程吧。”
的确,成年人在做选择时总是很矛盾,很纠结。我们权衡利弊,因为已经知晓了哪一条路会更难走,所以会尽量绕开。在人人都在走捷径的大环境中,查理却始终坚守心中的正义,无畏强权,他的灵魂和心灵是如此美丽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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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结局很温暖。法兰克在学校的激情演讲吸引了一位女教师的目光,她一路追着法兰克,然后主动向他打招呼。而法兰克则通过敏锐的嗅觉,说出了对方身上的香水味。这让女教师又惊又喜,她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直到他转身离开。
似乎,法兰克要迎接他的爱情了。
曾经我以为这部电影之所以叫《闻香识女人》,是因为法兰克能够通过辨别香水味道,认出不同的女人。直到自己经历了很多事情后,我才骤然明白,这其实是指法兰克的灵魂救赎,至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是燃烧的。
正如法兰克在片中说的,你可以处死身体,但不可以处死灵魂。即使我们身陷污浊的泥潭,也要守住自己的灵魂。人要是没有了灵魂,与死尸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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