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窗外风景

图、文/丁翔

宅家防疫,最多的兴趣是望望窗外的风景,以排除宅家三尺地,无处释放的烦恼。然而,在望了后窗阳光上的二盆香葱后,心中更添一份窗外的景色,也是那样的春意盎然,舒畅无比。

这是我在年前,叫爱人从小区的草地上挖了一堆土后,在空余的花盆里种上的几根香葱儿,想不到,当时只为自己喜欢喝葱花酱油汤,而为之方便采摘种下的。如今,不但解决了在封控宅家期间,买不到香葱的困惑,更成为欣赏窗外风景的一道香气景点。

看着在春光照耀下,茁壮成长的香葱,真有一种郁郁葱葱的感觉。看,那二根从泥土中长出的葱柱,既宽又壮,有一种直冲云霄气势。而扶助在边上的几根小葱柱,则是细密又疏,恰当好处地彰显着“绿叶扶红花”的天职,有张有疏地争相扮演着各自的角色。那在香葱的四周,长出的几根青草,也乘着春光,根繁叶茂。冒出的草枝头,似在告诉人们,我也不争春,但也不枉春。给你看看与葱一样,也有惹人喜欢的样子。哦,春光如此不畏大自然,让那些争春的青草,同样让香葱,更加味美之真。

宅家要喝汤,就情不自禁地用手去,在窗外的阳光下生长的香葱上采摘几根。爱人看了连忙拿来一把小剪刀,说用手摘很难弄,用刀剪不是更省力。我说,不行,葱头一定要用手来摘,这是一方面在抚摸它,感谢它为人类带来香味,另一方面用手摘,更是有“手下留情”之意,葱苗会长得更快更壮,香味更足。

用手摘采下的香葱,洗净后,再用手指一小节一小节地扣摘下来,放在倒有特鲜酱油的瓷碗里,热水瓶开水一倒,立即呈现出滚动花式,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当用搪瓷调羹往汤里舀起一勺时,葱香更灵,直冲鼻孔,令我急往嘴里倒去,也不顾汤水的烫了。因为,烫水冲的葱花酱油,更有味道。这里边也是我几十年来对葱花酱油汤,不离不弃的缘故。

记得在小时候,家住农村,也很贫穷,吃不上什么荤菜,却能在自家地上的蔬菜中,有所斩获。那是父亲为了调剂饭菜的味道,也常常用葱花冲泡酱油汤,以此为下饭更顺畅。我自此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从自己开始烧饭时,也开始用葱花泡汤来下饭的,味道也美。

一年又一年,一直到成家立业,我对葱花酱油汤情有独钟。住进高楼大厦的房屋后,我也始终不忘在有限的阳台上种了二盆香葱。平时也以喝汤之用,却在如今的宅家时,为我解决的汤味,也更增添了一份窗外的风景。

春天的阳台上,香葱郁香,一朵呈黄色的油菜花,就开在香葱旁,自然在原态中散放,让生活更有味。疫情宅家隔离,竟然派上了大用场,冲汤时还配上几根榨菜,味道更是非同一般。哦,春天,窗外的风景也葱葱郁郁,别有一番风情,疫情宅家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