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慧智的徐悲鸿就适时地将其艺术的绘画意图与当时的公众舆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而这种公众舆论是与社会责任相关联的,换句话说,让公众理解画面,是他的出发点。因而,他并非要创造一种“诗性美术”,而是要更多地创造出“作为改造社会”的艺术价值取向,这就是徐悲鸿的成功之处。 因此,艺术品在公众舆论中始终在寻找着自身的价值,诠释着它最初的意图,而在这些寻找与诠释的过程中,艺术又不可避免地与现实接触、磨合,成为社会生活中最直接、最鲜活又最感人的力量。 当我们去评判一位画家的艺术时,不能把对问题的讨论仅仅陷入玄妙而单纯的“美感”之中。任何一种美好的愿望和任何发自肺腑的行动或许都会导致个性化和公众化两种结果,关键是,我们必须以最合理的情境去分析和接受。
“你笔下的奔马,比我所骑过的那些战马更加奔放、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