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一看,真怪,山简直变了样,它们的形状与在平原或半山望上来大不相同,它们变得十分层叠、杂乱,雄伟而奇特。往上仰望,山就是天,天也是山,前后左右尽是山,好像你的鼻子都可随时触到山。
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起,周围还有几十座小石峰。
仔细一看,那巨峰像手握金箍棒的孙悟空,那些小峰就像抓耳腮的小猴。瞧瞧,孙悟空正领着它的孩子们向南天门杀去呢。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再没有比春雨洗浴后的青山更迷人了,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尖刀似的小山,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这堵石壁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雨改变了公园的情调,西北方向的云雾之中,是水墨画似的远山,这在园林建筑中颇被称道的“借”来。
描写趣事的好词好句好段
天真烂漫 无忧无虑 自由自在 幼稚可笑 挺胸碘肚 牙牙学语 嘻嘻哈哈 你追我赶 抱头鼠窜 逃之夭夭 穷追猛打 乱作一团 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自以为是 屏声息气 尖声尖气 指手画脚 油腔滑调 撒娇卖乖 东跑西颠 爱不释手 忍俊不禁 呆头呆脑 愣头愣脑 玩耍嬉戏 装聋作哑装腔作势 装模装样 若无其事 调皮捣蛋 满身泥浆 追来逐去 大发脾气 吵闹不休 舞刀弄棍 瓮中捉鳖 胸有成竹 得心应手 随心所欲 左右逢源欢呼雀跃 嬉水。
仿写《朝花夕拾》
孩子们所盼望的,除了寒暑假之外,大概要数春节庙会的时候了。但我的课外班确实很多,待到庙会开始日,一定是我正在上奥数课之时,能去的机会,自然少之又少。往往努力考好挣得机会时,却见地坛里头已人去楼空。
于是,完了!
我常心存侥幸有这样的一个愿望:这一次的考试,比前一次的简单些。可结果总是一个“难很多”;也总是留下一个“纪念品”,就是庙会错过后亲人给我买下的一件衣服,或在外地买的衣服,我基本上是不穿的。
现在看电视上,觉得别的地方的庙会,真是热闹极了。
虽然电视的编导,怕“难免”有些夸大。因为现在春节逛庙会,人虽多,传统却已丢失大部,不过是卖点小吃、挂点玩具。那时却还要舞龙,寻龙头、寻龙身、寻龙尾、寻龙眼、寻龙须、寻龙鳞、寻龙爪,要讨个“龙凤吉祥”。这样描写舞龙的情景,谁能不动一看的雅兴呢?可惜这美丽的传说,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它一并消失了罢。
要到地坛去逛庙会去了!这是我小时候所罕逢的一件盛事。因为那是全北京最盛的会。因为想在人少时去,便大清早起来,昨晚准备的路线已很顺畅,我急着忙着穿衣服,忽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阵稳稳的脚步声,我知道有些蹊跷,回头一看,父亲就站在我背后。
“去做你的奥数。”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惴惴着,拿了习题来。他和我同坐在屋中央的桌子前,叫我一道道地做下去。我便忐忑着一道道地做下去了。
大家都已准备就绪,家中由忙乱转成寂静。
朝阳照着窗户,天气很晴朗。母亲,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做完,而且全部作对。在宁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三角形ABC”之流夹住;听到自己急写时笔“嘶嘶”的声音发着抖,仿佛傍晚的响尾蛇,遇见猎物时发出“沙沙”的声响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的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站起来,拿着习题走进了父亲的书房,一道一道地对将下去,梦似的对完了。
“不错,去吧。”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向门口走去,母亲将我高高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到了庙会,糖人、风车、热闹,对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直到现在,别的已完全忘却,不留一点痕迹,只有做奥数题这一段,却还分明如昨日之事。
至今想起来,还诧异我的父亲何以要在那时叫我做题。